“我知道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见鬼了!苏简安迅速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她。
“我们谁都别害羞了!看看少女我是怎么和一个男人熟起来的,你给我学着点!”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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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
这些苏亦承都知道,听见时也没什么感觉,但现在她这样当着他的面说出来,他的胸腔里突然就燃起了一股怒火。
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,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,可陷入噩梦,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,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。
不过,陆薄言总算开口和她解释那天的事情了,他和韩若曦之间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不要高兴得太早!”韩若曦看向苏简安手上的钻戒,目光淬了毒一样的辣。
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
说完洛小夕拎着东西一阵风似的飞进了公司,前台追过来看清楚是她,她已经进了苏亦承的专用电梯,上楼去了。
那时他就在想,是不是又被沈越川说中了,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少恺。